广一郎被我们抓进庄园里关起来了。”

晴树君刚下了牛车,就听在他们走后,提上来的临时管事中田如此说道。他的第一反应是玩笑,但是这个时代的奴仆,可是没有这个胆子去和主人家开玩笑的,更何况中田他又不是杏这种得他信任的侍从,只是在他们走后,临时管家的仆人罢了。晾他是不会乱说话的。

“什么?”晴树君反s,he性地再次询问,看中田又准备再重复一次,并不准备细说的样子,晴树君抬手阻止了又要说的话。“具体的情况的等坐下后再细说吧,广一郎他是什么时候被抓起来的?”

“是,原上临海村的广一郎,是在新年后的第五天被抓起来的。”

合着就是在他们走后的第十天出事的。

“有苛待他吗?”

“并没有,我们把他关押在了庄园的柴火房里,除了被约束了行动,但是该有的还是有的。”田中不算聪明,却也不是个愚蠢的人,当初在杏让他负责照顾大豆作物的时候,虽然不懂农作,却依旧每天都跑去照料。大豆比之以往,收成并没高多少,但是却让他在晴树君和杏的面前有了存在感,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得到了这份临时管家的职位。

广一郎的平民身份,他们这些庄园的侍从,自然是瞧不上眼的,不过自从建草屋,上临海村搬来庄园领地,等等事情发生后,中田多次的观察下来,便知道广一郎这个人是不一样的,至少在领主和杏,这两位最有主权的两人面前是不一样。这个人在做事上,有时候要比庄园内的一些仆从更得领主和杏的信任。

看领主在村落的位置建造的那两家j-i,ng美的店面,唯一一家开门的海鲜店的店员,就是广一郎,海鲜店的管事是他的儿子。

偏偏也正是这份工作,让广一郎现在被抓了起来。

晴树君得知广一郎没有被苛待,便稍稍松了口气,中田虽然不聪明,却也懂得不会自作聪明,在他回来之前处理好这件事来邀功。在回去主院的路上,他顺手点开开罗地图,在像素风的地图上,很快找到了柴火房内被关着的广一郎。

意识戳开广一郎的信息,便看到广一郎名字后有个括弧:敬献海鱼失窃的嫌疑犯。

那么这什么敬献的海鱼失窃事情,就是广一郎被抓的原因了?除此之外,广一郎的综合数据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忠诚度依旧很高,明显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憎恶庄园。不过,这也有中田没有折辱他的原因在吧。

“你做的不错。”晴树君稍稍侧头,和中田如此说道。
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中田躬了躬身,很是谦逊的模样。

晴树君说罢,看向另一侧的杏,向她点了点小脑袋,得到了杏表示明白了的回应后,快步向主院而去。这件事,还是尽早解决的好。

护送晴树君回来的武士们相互对望了一眼,都迟钝地感觉到,源氏的这位小公子,恐怕和别的小孩不一样的地方,不只是更安静听话而已。

藤堂作为源赖信得力下属之一,其实这一年来都觉得有些奇怪。源晴树,作为源赖信将军的长子,又是天皇面前权臣藤原道隆的外孙,身份确实尊贵没错。但是藤堂一直跟着源赖信,他是知道的,他对这个儿子算不上有多关心,五年来去见他的次数,稚童都数的过来。就更别说之后,这位小公子放弃仕途,选择偏远的临海地区生活,等于放弃了自己的这种选择了。

他对源赖信是有些了解的,这是位野心勃勃的将军,和他的兄长源赖光不同,这人更加狠厉认真。大刀阔斧之下就为源氏一族夺得了关东一带的领地和绝对的话语权,让叛军听到他的名字,就主动投了降。

他是那种不会对无用的人展示自己气魄和胸襟的人,更不会把包容放在一个放弃了自己前途的小孩身上。不说把下属山口君安c-h-a在了小公子的身边,每每收到山口递来的信件,有空闲的话,都会第一时间查看,更别说得到原始小公子出行的消息,就让得力的武士队来护送这种事了。

现在看来,小公子确实是不一样的。任何一个五岁接管了一片土地的孩童,怎么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土地整治地规规整整。原本,他们还以为,庄民草房的建设铺盖建设,是因为有杏小姐的主导成分在,可现在却不这么想了,土地上的庄民因为犯错被抓,他却如此条例分明地向管事问出一个个问题。从容不迫,沉稳威严,他竟然隐隐在这六岁孩子的身上看出了赖信将军的影子。

立刻意识到源氏小公子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后,随行的武士立刻变了神色,整齐划一地随后跟上,一时之间,让晴树君显得很是气魄逼人。

晴树君来到主院的主事厅主位坐下,没有先一步洗漱自己,而是让中田把广一郎从柴火房内带出来,先解决海鱼的失窃事件。

“抱歉,藤堂君,因为庄园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处理,忘了让人先安排你们休息,杏。”晴树君见藤堂带着人跟着进了主事厅,这才想到,而因为中田汇报的事情让他太过意外,而忘记了让人先安排随行武士们去休息一事,侧身让杏去安排这件事。

藤堂恭敬地向晴树君微微欠身点头,表示感谢。“无事,保护小公子是我们的职责,让杏小姐安排其他武士们的休息就好,我和亲卫留在这里等您处理好事情。”

晴树君表面没什么变化,内心却意外地挑了挑眉。藤堂对待他,想来是负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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