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当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再次响起时,蒋战北用胳膊夹着一个箱子走进房间。
“记得某人说要把抑制剂当水喝,我希望他能遵守诺言,尽量别把事情闹大。”他把箱子扔在冯乐业面前的床单上,并向他步步逼近。
冯乐业因为动情,脸色潮红,他缩到床头一角:“谢谢……那你出去吧,我自己冲一冲就可以了。”
方才蒋战北出去的时候,他感觉菊/花好不容易舒服些了,结果对方一回来,奇怪的感觉又再次回笼。
蒋战北不理他,直接走过来。
冯乐业捞起床头的台灯,举在面前:“别过来——”
只见蒋战北十分镇定地低头弯腰,从箱子里拿出一卷医用纱布。
冯乐业:“???”
下一刻,蒋战北就一手逮住冯乐业的胳膊让他无法反抗,另一只手快准狠地把医用纱布塞到他嘴里。
冯乐
如果,